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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立羽来去匆匆，大夫人和颜如玉对视一眼。
“他倒是……挺不错的。”
颜如玉点点头：“母亲，您对这个马大人，知道多少？”
大夫人摇头：“并不多，只是偶尔听长鹤提过两句，他在禁军中，表现不错，人品……倒不曾提过有什么不妥。”
“这次押送，三分之二是颜松的人，三分之一是禁军，我看禁军这边，就是马立羽说了算。”
颜如玉暗想，既然是分两派，那就更好办了。
霍长鹤无声凑近，和银锭换了换地方，距离颜如玉只有两米之遥。
他咳嗽两声，颜如玉偏头看到他。
冲他招招手，霍长鹤过去：“怎么了？”
他这一声，轻轻的，淡淡的，却透着熟稔，让颜如玉感觉不太适应。
大夫人目光也微微变深，抿唇没说话。
“你之前说，我家夫君曾提过关于马立羽的事，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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