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忆无情浑身白光闪烁，缓缓飘向空中，身后出现一道人形虚影。
这个虚影样貌看得很清楚，就是忆无情本人。
不过，却是黑发的他。
“这是……他的法相？”李长青脸色有些古怪。
“正是，曾经我在古路内见过。”寇克开口道。
“那他当时是……如何观想的？”李长青疑惑道。
想要突破法相境需要观想事物，这样方可突破到法相境。
一般人基本上都有选择一些武器或者其它的一些奇物，亦或者是妖兽等。
但李长青却没听说过还有观想自己的。
“额……不知道，应该是他看着镜子观想的吧。”寇克无奈说道。
“厉害。”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文亮开口说道。
“确实。”李长青也附和。
看着忆无情身后的虚影，白夜血轻笑一声说道：“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吧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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