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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月山头，月光灰暗，乌云翻滚，几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影矗立，围绕着一口血红色的祭坛，口中喃喃自语。
“以吾祭奠万灵，出来吧！”
其中一人伸出手臂，上面长满铜钱大小的鳞片，关节处倒生骨刺，恐怖异常。
一团漆黑如墨的血液洒落，滴在土地上，滋滋冒出黑烟，居然化为几个人头，其中一个面色发白，目光呆滞，却是赵志远无疑。
“说，是谁杀了你！”
赵志远茫然的看向四周，突然张口吐出一团烟雾，烟雾中大部分都是他夜夜笙歌的享乐场景，只在最后一刻有几幅被人杀死的片段，但连何天的声音都断断续续，更别说有其它发现了。
人头吐完烟雾，委顿下来，其它几个人头也相继吐出烟雾，却和赵志远的大同小异。
“教长，这些不过是些残魂，记忆本来就有缺，加上死的不明不白，恐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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